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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週六去會場本來只是想找旅貓問兩件事,然後快閃,因為璐璐已經下了十二道金牌要我早點回台北了。不過一到會場,旅貓忙在幫人介紹貓咪,看起來一時三刻不會結束的樣子,於是我想到可以試用向阿福借的徠卡相機,不過用起來不是很順手,在自動模式下,現場的光源應該是夠呀,但快門就是不給按,只拍了兩張,就先收起來。還是換數位來拍比較快,只是這一拍,就沒完沒了,最後幾乎在場的貓狗都拍了一回。
  阿萍看我要回台北,問我能不能帶阿男去台北看醫生,那間醫院離我家很近,順手之勞當然是沒問題囉。而且阿男才幾個月大,好久沒帶這麼小的小朋友了。

  回到台北,先去看醫生,阿男的症狀不太尋常,據說是自身的免疫系統出了點問題,導致鼻子上腫了一塊,一開始我們還笑牠是不是嫌自己不夠帥,跑去隆鼻!這回託我帶來看,是那腫起的地方有擴散的跡象,但由於阿男有點輕微的黴菌感染,所以醫生懷疑是受到黴菌的影響,暫時先吃藥觀察,萬一擴散的情況出現,再回來複診做切片檢驗。

  看完醫生回到家裡,先來拜碼頭,給potato認識認識。potato隔著籠子聞了聞,連續哈氣哈了三下,然後跑掉,看來這輩子要找到與potato相處得來的貓,是不太可能了。

  阿男是個很親人也很親貓的小朋友,神經也很大條,每次在會場都表演睡覺秀,還曾有路人看了問我們這隻貓是不是有打麻醉?牠的褓姆,阿萍,一臉無辜地解釋,那是因為阿男和她家的蒜苗打了一個晚上,才會累癱了。

  現在牠到了新環境,毫無適應的問題,本來我把牠留在房間裡,想說依一般情況,待會進來應該會找不到牠吧。沒想到阿男一點也不想玩躲貓貓,看到我進來馬上熱情迎了上來,所以我也不隔離了,讓牠在家四處跑,這可苦了patato,只要看到小貓出現在視線範圍內就變得神經兮兮。

  阿男實在太好動了,總是跟在身邊,不時跳過來搗蛋,像璐璐難得用功念日文,阿男就在旁邊玩她的筆;又或是我躺在床上小睡片刻時,阿男就在枕邊跑來跑去,不時想玩我的手指頭。所以下場通常是被拎回房間裡,關門!

  為了消耗阿男的精力,我在牽繩上綁了一個掛有鈴鐺的項圈,拉著給牠追,想不到阿男超愛的,牠可以追在鈴鐺後,我拉到哪裡就跟到哪裡,即使故意穿過層層障礙物讓牠跑上跑下,不停繞圈圈,牠也絕不嫌累。


玩得超high


邊玩邊叫

  醫生開了一週的藥,每日餵兩顆,我試著用徒手餵藥,但這小子的牙齒超利,藥沒餵成功,手指反而掛了彩,虧我還在璐璐面前說徒手餵藥是多麼快速、好用,然而一時之間又找不到餵藥器,最後是套著工作手套,才順利餵下去,只是如此一來,就不太可能把阿男留給不太會餵藥的璐璐帶了,要不然還真想把藥餵完,回診後再送回給阿萍。

  週一阿男會在新竹的住所待上半天,下班後再送回喵屋給阿萍,所以阿男會和馬丁、八寶相處幾個小時,我想馬丁應該挺樂的,終於有貓陪牠玩了,八寶的反應大概會和potato一樣吧:「又來個討厭的傢伙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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