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續兩天騎單車,都是無止盡的上坡路,快被操翻了。

  週六和大蘋果去騎青龍嶺,我報名的是挑戰組,要翻兩座山,爬完第一座山就很累了,也開始牽車了,第二座山更是牽車居多,看其他車友上坡咻一下就上去了,連女生都輕鬆抽車爬坡,唯一能讓我牽拖的就只有怨自己的變速太少檔。

  上週因為大隊人馬開拔去騎太平山,所以人沒那麼多(也有十六個),這回主力都在,到底來了多少人呢,我看少說也有五十人以上吧。

  這次去沒認識什麼人,頂多就是哈啦兩句。雖然在人群中顯得孤單,但我的個性就是這樣子,不是那種很快就能別人熟絡起來,尤其大部份的話題都圍繞在單車器材上,敝人實在沒有研究。不過我也不在乎,人際關係這方面順其自然就好,常來就熟了,就算沒有也沒關係,反正是來騎車的。

  行程是在一個小市集結束,騎完車後飢腸轆轆,點了一堆食物,總算又有了力氣。其他人轉移到涼亭聊天,我也跟了過去,才發現這裡就是樹林納骨塔,清明節曾來此拜拜過。

  太陽很大,我看了看風景就先跑了,下山後,樹林的外環道上我不太認路,繞了一圈才走進市區,還遇到才解散不久的其他車友,他們要回城林橋,我則要去爸媽家先休息一下。

  接下來的運氣就很不錯,老爸雖然不在,但他的車沒開走,剛好可以讓我載媽去板橋游泳後,順便把車運回台北;回到台北,爸適時出現,於是又可以連人帶車到師大分部那兒修車,我再慢慢騎回家。

  阿倫不愧是靠這行吃飯的人,一聽就聽出來問題所在,當我還在解釋我有把煞車卸下來過,阿倫就打斷我的話,說那個怪聲不是煞車皮的造成的,發聲的地方是後輪軸心的一個橡皮墊,他塗了一點潤滑劑就OK了。

 

  回家後,在MSN遇到群杰,他問我週日要不要去騎車,地點是友蚋。

  「是那個我們以前撿垃圾的地方嗎?」,沒錯,就是那裡,九點約在汐止火車站集合,我考慮了半天,一來覺得遠,二來覺得約的時間有點晚,還有,友蚋好像沒什麼坡度,今天被刺激到了,想找個地方,如陽明山,去練練爬坡。

  但是又覺得有人約比較有動力,不然很可能像上週日一樣即使醒來,也不願起身;另外,也很久沒和群杰,智仁見面了,最後還是答應參加。

  週日七點半,吃完早餐上路,不趕路的情況下,居然剛過八點就到松山了,抵達汐止火車站剛好騎了一個小時,於是在附近東晃西晃。到了九點,全員到齊,一共四人,智仁,群杰,我,以及小花的同事-michael。

  從汐止到友蚋的路蠻平緩的,車又少,我忍不住想飆一飆,找群杰他不理我,我轉找智仁,一路猛踩踏板直到大腿酸麻,在這種鄉間小路騎車,真是痛快極了,卻沒想到這正是種下大禍的開始。

  昔日淨溪的地方已經規劃成一個大水池,雖然有牌子寫水深危險,禁止游泳,但來玩水的人可真不少,路兩旁停了不少車,更耐人尋味的是,居然還設有更衣間,這是怎樣,准許換衣不許下水?撇開這些不談,這條溪在護溪運動下已逐漸恢復生機,在岸邊就可以看到不少小魚,michael直說要找個非假日的時間來這裡泡,我也好想。

  從這裡開始,要爬坡了,也要開始品嚐先前種下來的苦果了,大腿還在酸麻中,還好一開始的坡度不大,而且是有上有下,但大概過了往萬里的叉路之後,坡度就越來越大了,只好跳下來牽一段,再跳上去騎兩下,到後來,連這樣的循環都無法維持,除非是平路,不然只要有點坡度,不趕快下來,會連牽車的力氣都沒有,可能會連人帶車直接躺下去。偶爾還要坐下來喘口氣,要不是怕前面的人等太久,我可能會先睡上一覺再出發,不然乾脆回頭算了。

  現在想想,應該在體力不濟時就和他們告別,自己趁早回頭下山,這樣就不會發生在軍人公墓那段走錯路的慘案。

  體力衰退也就算了,還變成了個路痴,想到就生氣,明明指標寫辦公室出口,偏偏要跟著忠X路走,殊不知那是墓園裡的道路,而非指山下的道路,就像鬼打牆一樣,繞了一圈,回到先前休息的地方,實在欲哭無淚,乾脆自己挖個洞埋起來算了。

  攔了部車問明了路,再拖著沉重的步伐慢慢走,最後實在不行了,找個樹蔭整個人躺下來休息,順便call群杰要他們先走,我看他們這一路上等我的時間,加一加少說也有一個小時了吧。

  結果群杰還回頭來找我,實在很不好意思。過了公墓,就一路下坡了,歷劫歸來,當然要大吃大喝一頓,也去群杰家看他們當年歐遊的照片,順便看他家的裝潢,那面可以掛腳踏車的牆真是太棒了。

  回去的路上和智仁閒聊,今天才知他有在打羽球,而且還持續在打,難怪他的肌耐力這麼好,先前羽球打得比較勤的那段時間,可以感受得到體能有進步,爬山都覺得特別有勁,看來對騎單車也有所助益吧。 

結論1.  沒事別亂飆車
結論2.  體能進步前..還是自己去騎上坡偷練吧
結論3.  要去羅東..請買車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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